蘑菇了好久,還是要來把我的怪夢寫下來。
是說我也沒有別的東西好寫啦,但總要做點更新動作才是……

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就一直睡不著。
大概一點半關燈吧,想說要在兩點前睡著,結果卻莫名其妙開始唱歌。
唱完小風的幾首慢歌,很自然的又開始唱aiko的歌,
然後更自然的是開始想aiko的star開頭要怎麼唱。(我總是想不起來)
而每次想到aiko的star前奏是鋼琴,就很莫名的想到zard的某首歌。
反正本來該培養睡意的時段,卻莫名其妙一直在用大腦思考不重要的事。
後來思考的方向改變,我開始回顧之前做過的種種打工。
先想到雜誌X,又開始惱火自己有好幾次可以直接頂回去為什麼不做;
想到85℃,累得要命腰酸了一天;
想到偵軒,那個老闆無敵機掰……但小潔和敬涵都對我很好;
最後想到麻布,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是吧……
重點來了,這時候,我終於昏沈沈睡著了。
睡下去之後才是故事的開始……

首先,我夢見多多。
我喜歡叫他少少,但說真的我跟他並不熟。
嚴格說來他算是我學弟,這次回學校才「認識」的,看起來不超過國三吧。
夢裡我不知道為什麼老叫他冬冬,他和大呆也不知何故很要好的樣子。
在夢裡我似乎是喜歡他,還要他背我回家。
他背著我走在景美舊橋上,當時似乎是清晨,天空透白但沒有陽光,
感覺像是秋天的清晨,很涼爽,很明亮。
我們就隨便聊聊,然後我很驚訝的發現他竟然是17歲!
之後場景就換了,換到我們(學校的學生)在趕豐客要到豐原。
比較記得的人是,大呆、多多、惠云、阿慌、小中,和我。
我最後一個上車,因為我不知道車來了,上車後才發現,我的背包不知道在哪!
原來惠云他們幫我把背包拿上車,不過幸好錢包在我身上。
數了好久才終於付了車錢,開一開,我卻莫名其妙下了車,被丟在東勢。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那裡是東勢,那裡看來離市區很遠。
身上沒手機,我只好自己亂跑,結果跑到一間公司前面。
那裡有一些人,有人在拍攝東西的樣子。
然後我看到一個男的,我去跟他講話,講一講發現,他竟是猴子的男朋友!
我們互相確認了身份之後,我趕快問他可不可以帶我去豐原,不然我會來不及回台北。
他說他不行,不過他可以找朋友幫忙帶我去。
這時不知道為什麼,他旁邊多了兩個女生,一個在跟別人說話,一個只是靜靜坐著。
我觀察了好久,發現說話的那個女生很像猴子,但猴子的髮色沒那麼黑。
然後我轉向靜靜坐著的那個女生,發現那正是猴子!
我趕緊上前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看來有點嚇到,沒說話。
我又看旁邊那個黑頭髮的女生,問:那你是洪玄馨囉?
他用很清楚的聲音說:是啊。
接下來我又逼問猴子說: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東勢耶。你回台灣也不跟我說?
沒想到他竟然哭了,說:我認為那不是重點,重點是能跟不同的人說不同的事。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這時猴子男友過來說,他找到朋友帶我去豐原了,而猴子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吃味。
但是結果我沒有馬上去豐原,因為他朋友還沒來,所以我就到處看看。
結果猴子男友竟然跟著我,我們像去郊遊一樣,還跑到海裡玩。
從海邊回去時,他很自然的牽著我的手,我也很自然的放開。
之後他朋友到了,又夢了一小段不甚重要的橋段,我就醒了。

整個夢實在是怪到極點。多多耶!猴子男友耶!
多多是我一個學妹的男朋友,而猴子他早就跟男朋友分手了!
可是這兩個夢有個共通點(但我無法描述),就是他們都很溫柔。
溫柔到,好像我就是他們的女朋友,所以他們對我這麼好。
但現實狀況應該不是這樣。
我是說,我的確不是他們的女朋友,但普通男朋友也很少對女朋友溫柔吧?
溫柔是很難說明的,不僅只是一個接觸或是一個字句,
如果沒有感情促使的話,誰來碰都一樣。
雖然這樣說好像對歷任男友不公平,但我真的覺得,夢裡我好像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的確,不是所有男人都知道女人要的溫柔是什麼,也許女人也不知道。
那種感覺真的很微妙。
你呵護他但不是寵他、你對他好但不是敷衍的好、你牽他的手而不是老有非份的想法……
交往中的男女應該是這樣子吧?可是現在有多少這樣的人呢?
熟了之後就開始放肆,跨越性的界限就開始整天索求……
我並不是要批評什麼,只是也許我們都忘記怎麼去愛自己身邊的人。

其實這個夢對我來說有點可怕,好像在逼我趕快去交男朋友似的= =
不過至少我可以想想,自己想要的溫柔是什麼。
又要怎麼運用那份溫柔,來對待自己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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