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終於把小綠騎去加油了。
是說,原來只有會員才能每週三加油一公升省3塊,
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忍了兩個星期都不去加?
真是蠢蛋一個……

今天的行程是:領錢→去問補習班→去西門町→去政大書城買書→回家。
本來是因為想要補單科,所以才去站前的文成問的,結果卻……
我騎公園路過去,一路上就在找停車位,但是都沒找到。
而在青鳥西路時,我沒有右轉,繼續往前騎,最後就到了非轉忠孝西路不可的地步。
我也只好轉了啊,想說等等繞到中山北路上停好了。
結果,我隱約聽到我左邊有人叭叭我,一看,幹……是條子……
(會說隱約是因為,我正在聽音樂)(抱歉,我罵髒話了)
我還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攔我下來,我以為是因為我邊聽音樂邊騎車的關係。
他先叫我把駕行照拿出來,我也乖乖拿了(每次都很乖)。
他輸入進去他手上的神奇「補票機」(就是火車上車掌拿的那個~好神奇的!),
跟我說了一句「以後不可以騎了」。
什麼!?我的駕照就這樣被吊銷了嗎?我還不知道原因耶!
我就問他他說什麼?他還是說以後不可以騎了,我就再問一次,
他好像有點不耐煩的說「這條路不可以騎機車」,我才恍然大悟……
真的很阿呆耶我……
好啦,收到一張六百塊的罰單,才剛領出來熱騰騰的一千塊,馬上就快沒了。
他開完單,拍拍屁股騎車走了,我也跟在他後面,要右轉走中山北路。
覺得很難過。
停好車,我快哭出來了。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哭,要哭也等問完補習班再哭。
所以,忍住了快跳出來的眼淚,在十分鐘之內拜訪完補習班,
走出來後,我就哭了。
很快的按下隨身聽的播放鍵,聽著重複聽十六夜之月約定的碎片影法師安慰自己。
但也不知道究竟是安慰自己,還是給自己催淚。
我只知道,聽到阿太的聲音,心裡踏實多了。

再度覺得自己很愚蠢,因為……重考班是沒有補單科的……
那我是為了什麼才跑到站前文成的?
為了去站前文成,我被開了一張六百塊的罰單,得到的結果是,
重考班是補全科,所以站前還是古亭都一樣,以及五天後必須去郵局繳納六百塊的事實。
這真的是很令人想哭,怎麼會有人這麼笨啊?
好,但這其實也只是我哭的一小部分而已。
怎麼說,我真的覺得自己太軟弱了。
不是因為我是女生,所以天生就比較軟弱,不是這樣。
之前去古亭文成時,我緊張得胃很不舒服,明明只不過是問個補習班罷了;
之前去金石堂買三隻的演唱會門票,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差點講不出w-inds.這個詞;
每次被攔下來開單時,都覺得自己很無辜,但卻裝得沒事,之後就會很想哭。
聲樂老師說我們(我跟兒子)是臉皮薄,所以被唸就認為是被罵。
大概吧,我的臉皮真的太薄了。
所以才會做什麼都認為是麻煩別人,其實根本就沒這回事。
警察開我單有什麼麻煩?賣票有什麼麻煩?能多招一個重考生有什麼麻煩?
但我就是好怕、好怕。
我現在還不懂這個害怕,是不是小時候留下來的後遺症?
不過這次問補習班,比較不緊張了,因為先被開單想哭嘛,所以沒有緊張的情緒。
也許開單讓我想哭是因為,我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麼吧。
雖然說我是違規了,但我還是不認為我是「錯了」。
這樣說好像很強詞奪理,但我不認為,警察抓了我這一輛機車,就可以維持交通順暢。
媽的警察為什麼不去維持真正的公平正義和和平治安啊?
為什麼不去看看在羅斯福路上花了八千萬新建造的毫無可取之處公車道,有多麼讓交通阻塞?
有時真不懂警察算什麼人民的保母。
明明連讓行車速度加快的能力都沒有,明明連保護無辜的人的能力也沒有。
我知道我必須堅強起來,不可以再這麼軟弱,動不動就掉眼淚。
等出社會,難道我要每天以淚洗面嗎?

到了西門町,我去了雜X瘋,如我預料的,沒有任何一本我會買的雜誌。
(廢話,這什麼奇怪的時間點嘛,最重要的,現在又不是宣傳期XD)
走上去aniXation,看到6月號的Cookie,要價174,想買但是好貴啊~
然後又看到一本很漂亮的畫冊,看到背面才知道這是一本彩色漫畫。
好想要啊!那麼大本才299說~
不行不行,我身上有六百塊已經被沒良心的政府吃掉了。
兩次都很快就忍了下來,直到走到九五……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那本w-inds.做封面的ARENA37℃。
但怎麼……有點不一樣……
我像失神了一般走過去,用雙手拿起來,是六月號!!
整個突然開心起來,價錢只瞄了一眼,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要買,就走去櫃臺了。
是說我還真是差太多了……有人這樣的喔……
以前的我絕對是漫畫優先,現在倒是有點改變了。

練歌滿有進步的,今天發聲挺順的,而且我唱了一個小時,喉嚨也沒什麼感覺,真高興!
只是問了補習班的上課時間,是早上七點半到晚上十點。
那我不就沒有時間練唱了嗎?
雖然說六點之後是晚自習,可是兒子剛剛說晚自習是強迫參加,除非有特殊原因家長去說明……
我也不是想每天都不去晚自習,只是我需要時間練唱。
但十點下課,回到家都十點半了,練一個小時,再洗個澡,睡下去應該是十二點了吧。
然後隔天又要六點半就起床,這樣誰能背單字、記史實啊?
兒子的口氣說得一副不自習就是壞孩子,我不懂。
我不是為了放棄唱歌才想考日文系的。
如果現在斷了唱歌,那我好不容易擁有的熱情,雖然不會消失,但等明年要再銜接上時,
我會發現,音域變窄了,真聲要重新訓練了,所有的一切,都退步了。
是我天真,但我不要這樣。
沒有對唱歌的熱情,我也不會想考日文系的。
為什麼我不能讓兩者並存呢?
為什麼非放棄不可呢?
我不想有那種覺悟,也不認為我需要有。
我果然是很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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